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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鏡子裡尋一隻猴
如若牠的言語已被束縛已被
掣肘 身囚
空虛已是七月的風雪
請替牠除去手裡緊握的織梭
一絲一纏的線就綁在腳上嘴上
心上
所有交織的目光
像不可一世的畫家在觀賞
添一筆畫這靜默的薛丁格貓
幻想曾經變換的捉：
一隻猴最先只知道石頭
頑強破殼後也不成為侯
有太多聲音要牠脫去靈活
時間已是一枚枚銀幣被擲入水底
不肯著墨
遂移眸遠眺
問句敲打著夢的邊緣：
「不是我？
魔是我？」
「斬妖是斬誰的業果？」
「死是葬了誰的魂魄？」
已是千瘡百孔的屹立不搖
眼神觸摸了生命的輪廓
如若選擇藥丸是紅而非藍
拾取的輪迴便不可回首
盛滿記憶的陀螺還未停止轉動那
即使虛幻 箍兒早朽
願為帶髮的頭陀
一千五百年風吹日曬雨淋的石橋
已是註定等候但
寺前仍有值得捻起的花一朵
已是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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